“哈哈,那就这么说定了。”姚应熊心情大好,要是赵正成了他姐夫,那两家关系就真的密不可分了,他们两家就能牢牢的把控死富贵乡。
很快,他带着赵正回到了自家铺子。
赵正忙活一天,也有些疲惫,但精神却挺亢奋的。
他把大胡子叫过来,“明天一早,你派人回去通知大雷,让他们带人把钟家的地盘和佃户,包身工,统统给我抢过来,越快越好!”
“是,东家,哦不对,赵游缴!”大胡子咧嘴笑道。
赵正笑着摇摇头,旋即掏出一根烟抽了起来,心里却开始盘算该怎么对付张金泉。
......
与此同时,大安县大牢内。
钟家父子已经醒来,但是两人都趴在地上,根本不敢动弹。
在二人面前站着的不是张县尉还能是谁?
天牢内的牢头都被他假借审案之由给轰走了,回想起方才跟谢谦短暂的交流,他心里一阵恼火。
他并没有直接问谢谦为什么要反水,只是询问大关山火烧一案。
谢谦咋说的?
他说:“你毕竟是县尉,掌管缉盗追捕,大关山山匪一直肆虐,这也是你的失职,本官思虑再三,最终还是决定褒奖姚家子。”
“若是处罚他,那就不是他一个人受罚了,不仅富贵乡,连大关乡上上下下也不可避免,包括你这个县尉,本官这可是为你好!”
这一句话,堵死了他想说的话。
也表达了谢谦的态度,他虽然是坐地虎,但品级别人家低两个大级,眼下人家升迁在即,也用不着他了。
他这才明白,这家伙忍了两三年,临了无所顾忌了!
而且,他害怕这个节骨眼被抓住把柄,到时候,他这个县尉,说不定就便宜刘茂了。
收回思绪,他看着不住哀求自己救他们出去的父子俩,说道:“老三,不是我不救你,你说你们父子俩办事怎么这么操蛋呢?”
“板上钉钉的事情,都能搞砸,我看你是这些年好日子过多了,越过越回去了!”
“大哥,我也没想到那钱金库会临时反水啊,明明都说好的。”钟鼎说道。
“张大掰,我爹没撒谎,这件事是我一手操办的!”钟鸣哭着道。
“那怎么就这样了呢?”张金泉反问。
“这......肯定是刘茂跟姚应熊这两个王八蛋!”钟鸣眼中透着浓浓的恨意,“我被他们给暗算了!”
张金泉叹息一声,“现在说这些都晚了,如果你不把钱金库叫过来,收监一晚,我肯定能把赵正打个半死,逼他签字画押,到时候就算钱金库来了也没用,你说你干嘛要多此一举?”
钟鸣无地自容,“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钟鼎也是悔恨不已,他知道,儿子就是太想弄死姚应熊了,这才画蛇添足,自己把自己给锤死了。
“大哥,你能救救我们吗,我们不想游街,不想浸猪笼......”钟鼎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