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些子弹对于经过特殊改装的吉普车来说,如同挠痒痒一般。
秦渊猛地一打方向盘,吉普车灵巧地躲过迎面而来的子弹,径直冲进了“鬣狗”的车队中。
“杀!”秦渊怒吼一声,推开车门,飞身跃出。
他手中的沙漠之鹰喷射出愤怒的火焰,精准地收割着“鬣狗”雇佣兵们的性命。
影和其他的黑衣人也紧随其后,如同猛虎下山般冲入敌阵,展开了一场血腥的屠杀。
“鬣狗”巴图坐在一辆经过防弹改装的吉普车内,惊恐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怎么也想不到,有人敢在自己的地盘上撒野,而且还是如此凶悍的角色。
“快!快逃!”他惊恐地大喊着,命令司机掉头逃跑。
然而,为时已晚。
秦渊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他的车前,手中的沙漠之鹰对准了他的脑袋。
“你…你是谁?”“鬣狗”巴图声音颤抖地问道,裤裆里传来一阵骚臭味。
“你,不配知道。”秦渊冷冷一笑,扣动了扳机。
“砰!”
一声枪响,“鬣狗”巴图的脑袋如同西瓜般爆裂开来,鲜血和脑浆溅满了车厢。
……
夕阳西下,血色的残阳映照着广袤的非洲草原。
秦渊站在“鬣狗”巴图车队的残骸前,看着那些被解救的野生动物,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微笑。
“老大,我们抓到了一个活口。”影走过来,将一个浑身是血的雇佣兵扔到秦渊脚下。
“说,是谁指使你们走私这些野生动物的?”秦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我…我说…”雇佣兵惊恐地看着秦渊,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说实话,等待他的将是比死亡更加恐怖的惩罚。
“是一个…一个叫做‘黑蛇’的人……”
“黑蛇?”秦渊眉头微皱,这个名字他从未听说过。
“他…他是什么人?”
“我…我不知道……”雇佣兵颤抖着说道,“我只知道他很…很可怕……”
秦渊陷入了沉思。
“黑蛇”
这个神秘的“黑蛇”,究竟是什么来头?他为什么要指使“鬣狗”巴图走私野生动物?他的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阴谋?
这一切,都还是一个谜。
落日的余晖洒在非洲大草原上,为金黄色的草地镀上一层血色。秦渊眯起眼,看着被解救的野生动物们惊恐地四散奔逃,心中却毫无波澜。
“‘黑蛇’……”他低声念叨着这个名字,语气冰冷得如同来自九幽地狱。
影站在他身后,身形挺拔,如同标枪一般。“老大,要不要我派人去查一查这个‘黑蛇’的底细?”
“不用。”秦渊摇了摇头,“在非洲这片土地上,敢用这种名字的,都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贸然行动,只会打草惊蛇。”
他弹飞烟蒂,看着地上的弹孔,那是“鬣狗”巴图临死前绝望挣扎留下的痕迹。“既然他喜欢玩,那我们就陪他好好玩玩。”
接下来的几天,秦渊和他的小队化身为草原上的幽灵,专门猎杀那些在非洲大陆上肆意妄为的罪恶之徒。
贩、军火商、人口贩子……这些平日里嚣张跋扈的恶棍,在秦渊面前如同待宰的羔羊,毫无还手之力。每一次行动,都是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
一时间,非洲地下世界风声鹤唳,人心惶惶。那些曾经不可一世的罪犯们,纷纷龟缩起来,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
“老大,我们抓到一个舌头。”一名黑衣人押着一个身材矮胖的男人来到秦渊面前。
男人满身污垢,裤裆里散发着阵阵尿骚味,显然是被吓破了胆。他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连话都说不清楚。
秦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寒光闪烁。“说,是谁指使你们在这里贩卖军火的?”
“我…我说…是一个…一个叫‘豺狼’的人……”胖子语无伦次地回答,生怕说慢了一秒就会被秦渊一枪爆头。
“‘豺狼’?”秦渊眉头微皱,这个名字他似乎在哪里听过。
影在一旁提醒道:“老大,我记得‘豺狼’是索马里一个军阀的头目,心狠手辣,和不少恐怖组织都有勾结。”
“原来是他。”秦渊冷笑一声,“看来我们的‘黑蛇’朋友,交友还挺广泛的。”
他弯下腰,拍了拍胖子的脸,语气冰冷得如同万年寒冰。“回去告诉你的‘豺狼’老大,就说我秦渊在找他,让他洗干净脖子等着。”
胖子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老大,我们真的要去招惹‘豺狼’吗?”影有些担忧,“这家伙可不是‘鬣狗’那种货色能比的,他手底下可是有几千号装备精良的士兵。”
“怕了?”秦渊瞥了他一眼。
“怕?”影嗤笑一声,“我影什么时候怕过!我只是担心老大你的安全。”
“放心,区区一个‘豺狼’,还奈何不了我。”秦渊眼中闪过一道寒光,“我倒要看看,这个‘黑蛇’究竟想干什么,竟然能驱使这么多人为他卖命。”
……
索马里,摩加迪沙。
这座饱经战火摧残的城市,充斥着混乱、贫穷和暴力。
在城市郊区的一栋破败的建筑里,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黑人男子坐在一张脏兮兮的桌子前,正在大口喝着劣质的啤酒。
他就是“豺狼”,索马里臭名昭著的军阀头目。
“老大,不好了,出事了!”一个慌慌张张的小弟冲了进来,打断了“豺狼”的雅兴。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豺狼”怒吼一声,一把将手中的酒瓶砸碎,吓得小弟浑身一哆嗦。
“老…老大,‘鬣狗’…‘鬣狗’他…”小弟结结巴巴地说道,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鬣狗’怎么了?”“豺狼”有些不耐烦了。
“‘鬣狗’他…他被人干掉了!”小弟终于鼓起勇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