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酒儿皱眉:“怎么回事?”
灵一回头朝马车里面看了眼:“是宫里的侍卫,主子稍等?”说完便看向拦路的侍卫:“不知各位有何贵干?”
侍卫客客气气的拱了拱手:“萧大人请留步,皇上有请。”
谢酒儿满心疑惑,寻思着在最近也没什么事,萧瑾玉找他干嘛!
“灵一,进宫吧!”
随后,马车便朝着宫里的方向走去,萧瑾玉经过几天的休养,只要不大幅度的动作,身体基本上已经行动自如了,谢酒儿到时,他正在御书房里奋笔疾书。
看到谢酒儿进来,才停下笔:“怎么看着很不高兴?”
谢酒儿依规矩要行大礼,只是刚掀起衣摆就被萧瑾玉一把揽住:“哎哎哎,行了行了,你惯是会装样子,都说了不许行礼,朝堂上是没办法,这里又没外人。”
谢酒儿也不再坚持:“刚在刑场上看见三个脑袋瓜子跟熟透的西瓜一样叽里咕噜的滚了一地,皇上觉得我心情应该很好吗?”
萧瑾玉失笑:“怎么?被吓到了,我印象中你没这么胆小吧!在你们谢家咀的后山上,你们娘三仍往山沟沟里扔尸体仍的轻车熟路的。
我想着一回生二回熟嘛!又不是第一次见死人了,怕什么?”
谢酒儿张了张嘴:“那我们没把人家脑瓜子直接剁下来了,那感觉能一样嘛!瞧皇上说的,好像我们一家子都是杀人狂魔一样。”
萧瑾玉嗤笑:“这可是你说的,我没这么说,再说了,让大臣去观刑是你给我出的主意啊!其他大臣都去了,就你不去不好,让人知道了难免会背地里说我厚此薄彼。”
谢酒儿无语的闭上了嘴,合着她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那个蠢货呗!
“那你又找我干嘛?”
萧瑾玉听到她语气中的不满,自动屏蔽,开始说正事:“根据各地州府报上来的折子,寒门学子退学的情况比较多,书院几十两银子的束脩实在太贵了,普通老百姓哪负担的起。
可是,若是寒门学子坚持不到可以科举考试,鲤鱼跃龙门的那天,那整个书院里便只剩下一群富家子弟,这不是我创建书院的目的。”
谢酒儿听了,长叹一口气:“说到底是钱的问题,可是,朝阳商行的盈利连开春之后的修路费用都保不住,在书院上已经使不上力了。”
萧瑾玉点头:“这个我自然知道,你歪点子多,叫你来就是想让你帮忙想想办法,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减轻寒门子弟的束脩,不要让有才能的学子因为束脩儿遗恨终生,也让我大顺少流失一些人才。”
“书院束脩昂贵,我也算是深有体会,我家开饭庄的,生意极好,我都没办法觉得那八十多两银子是小事一桩,对其他学子来说就更是一大难题了。
只是我有些不明白,束脩为什么贵的这么离谱,是夫子的俸禄高昂亦或者其他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