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隔间中,谢时眠恍惚地望着天花板。
明明她是得利的一方,却……为什么像被霸总糟蹋的小丫头。
谢时眠的头是不疼了,眼角挂着泪水。
自从小猫变厉害之后,她再也不是可以欺负人的一方了。
花芝强势道:“姐姐在想什么。”
谢时眠疲倦,“没事。”
花芝撩起长发,“这就结束了?”
谢时眠:“看我嘴唇。”
谢时眠的嘴唇比死了三天还要白。
花芝按着她又吻上去了,“我帮姐姐润一润。”
谢时眠时刻担忧着有人会闯进来,又不得不顾虑花芝的感受。
alpha即使理智上再排斥和omega亲近,但刻在dna上的本能,无法抗拒她的信息素。
花芝:“姐姐,原谅我了吗。”
谢时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这几年设想过无数种和花芝重逢的样子,唯独是没有想过是在医疗间里面。
“姐姐在紧张什么。”
谢时眠:“外面的伤病员,都是我们的普雷吗。”
花芝:“……”
谢时眠没说有没有原谅,她浅哼了一声。
花芝浅笑,“姐姐的隐疾还没有好么?这里医生多,我找个来给姐姐看看。”
谢时眠:!
说她不行?!
第64章
谢时眠望着头顶上明晃晃的白色灯泡。
周围全是消毒水的味道, 帘子被风吹开一角,能看到隔壁的病房的患者。
那个患者的手臂有个十多厘米的大口子,双腿的膝盖上也有炸伤。
病友:“你也是反叛军?长得不像啊。”
谢时眠笑笑:“不是, 只是身体不舒服来这里躺一躺。”
谢时眠的手指发麻,觉得长此以往肯定要隐疾了, 需要在手指关节里面打钢钉的那种。
病友操控轮椅移到谢时眠门口,
“你一个alpha, 也会那么容易受伤?不应该啊,难道是暗伤?”
谢时眠在思考该如何回答,她刚刚被花芝强行按在病床上,
她的猫咪强按着她的后脑勺, 逼着她去用牙标记她的腺体。
谢时眠抵死不从, 却被花芝拿着手去——
谢时眠面色闪过一抹屈辱的薄红。
她的猫猫再也不是从前那个乖巧的猫咪了。
她不给, 她会主动来拿,甚至跪在地上,做出十足十的伺候人的动作。
谢时眠刚刚在骂她下贱, 花芝却说自己本来就是下贱的东西,
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谢时眠会照顾她。
谢时眠头更疼了,“信息素出了一点问题, 已经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