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她也会死哦。”白鸩羽说道。
阮青鸾眸色微沉,勒紧了缠在他脖间的勾魂锁:“试试?”
白鸩羽对上阮青鸾冷冰冰的眸子突然痴痴地笑了:“你杀不了我。”
“那可未必。”阮青鸾一手勒紧勾魂锁,一手雷光跳跃。
白鸩羽脸上的表情越发诡异,他意味深长的说道:“我的身份只有真正的神灵才能杀我。”
“我之前想了很久,你究竟是什么东西?”阮青鸾听着他的话若有所思,“你把地府当成自家后花园一样随意来去,还能将东西偷渡到人间,要是一般的山野精怪,早就魂飞魄散了。”
白鸩羽被勾魂锁死死缠住脖子,勒得脸上涨红。
他却半点都不急躁,反而十分兴奋地看着阮青鸾:“你、知道了?”
“所以,我该叫你白鸩羽,还是……白无常谢必安?”阮青鸾缓缓问道。
她略微松开手中的勾魂锁,给了白鸩羽一丝喘息的机会。
他呛咳了几声,笑了:“谢必安?不,我不是他。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算我的一个父亲,我和你其实是一样的,所以,我们才是一路人,你不是喜欢钱吗?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待会儿就送到工作室。”
白鸩羽挥手道:“下次再见了。”
阮青鸾心感不妙,快速射出手中的勾魂锁,却只抓了一个空。
而白鸩羽直接往后一仰,打破了玻璃窗户,从窗上翻了下去。
她脸色微变,两步赶到窗口,往下望去的时候已经没了身影。
啧,又跑了。
是她大意了,之前几次白鸩羽都是利用勾魂锁逃跑,她便只注意了夺回勾魂锁,把这么简单的通道都给忘了。
阮青鸾深吸一口气,给王悦冰打电话:“行了,你带着安安过来吧,让人来换玻璃,换最厚的那种防弹玻璃。”
王悦冰和小蝶带着安安过来,看着砸烂了的桌椅和满会议室的狼狈,心脏扑通扑通直跳:“杨、杨小姐呢?”
“刚才那个是假的,我会去找真的那个,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阮青鸾神情带上了难得的认真。
王悦冰忐忑不安地点头:“好,我知道了。”
好像发生了什么很严重的事情似的。
“小蝶,我有事情出去,你把安安带回去交给贺先生。”阮青鸾叮嘱道。
刚刚和妈妈会面的安安一把抱住了阮青鸾的腿:“安安和妈妈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