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开始上班了,我们家的吃饭习惯也发生了变化,有好吃的总是要留到周末,俩个孩子也都学会了。
有好吃的等陈老师回来。好消息一个接着一个,陈阳的户口终于有了,我这回可以给他办学籍了,再也不是旁听生了。
侯丙旭因为持续发胖,张姐不允许他吃晚饭,他可怜巴巴的偷跑出来,到这蹭饭吃。
原来住对门的时候很是方便,现在虽然在一个小区,但是毕竟不是一栋楼给这孩子着实憋够呛,找人玩也不那么方便了。
这又不让吃晚饭,只能想方设法跑出来蹭口饭吃,但是他也长大了,不像小时候那么可劲吃了,也知道自己胖不好看,但是每次我和张朋带三个孩子去超市总会有人说这孩子真胖乎跟他爸一样。
因为体型原因总被误会成他是张朋的儿子,亲儿子却是越来越像妈,和他一点不像了。
我儿子好几次都吃醋说以后我不和你们一起出去了,都说侯丙旭胖乎好看,没人夸我。
搞的我好像不是亲生的一样。小孩子之间的打打闹闹是在所难免的,一直以来都担心他会因为我们偏心他老弟总打他而生气,怎么没想到居然因为这个吃醋了,搞的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了。
顺其自然让他自己适应吧。老二工作有了一定就得张罗对象的问题了,都二十八岁了,在这个小县城算的上大龄女青年了。
老秦和老孙都开始帮忙物色人选,这次张姐说我这辈子可再也不当媒人了,这你老弟他俩从张罗结婚开始成天找我,太麻烦了,谁成想当个媒人这么多说道啊。
我说他俩的事我毫无兴趣,你啊,谁让你当初揽了这苦差事呢,自己选的挺着吧。
老秦和老孙一听这话都来攻击我,这么说我们俩还敢当媒人了吗?我说这可不一样,张姐保媒这俩人什么身份,都是前年的狐狸看什么聊斋啊。
小兰这是刚步入社会的大学生,人家那文化水平也不一样啊。张姐说哎呀你真说对了,这二婚事太多了,哎,我怎么听着你好像说的不是你家事似的,这么云淡风轻呢,我怎么比你还愁呢,你这倒是没咋滴。
老秦拍拍张姐说老陈这是一心不能二用,现在心思都放老二身上了。老孙更能打趣,说这就是过去的那种孩子多了丢一个都不知道的主,她顾不过来了。
四个女人送完孩子就扎堆,一天天的没好事,唠着唠着到点接孩子都给忘了,还盘腿大坐的在这唠呢。
一看手机不赶趟了,就跟那喜剧片似的,一个个连滚带爬的起来穿衣服穿鞋,这种情况发生在我们四个身上不是一次两次了,孩子们都习惯了,一个孩子妈不来都没来,他们几个都在第二棵树那齐刷一站,猜到了我们几个一定在一起闲扯呢。
我们四个气喘吁吁跑到学校门口,五个孩子瞪眼看向我们几个。侯丙旭最大,懂的也多,说我严重怀疑你们四个是不是组了个局子玩上了。
陈阳问啥叫局子,咱们能玩吗?看出来了,打麻将人家的孩子说的话都不一样,看四个女人总在一起猜成打麻将一点不为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