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1 / 2)

('谢流忱道:“今日我在问江楼对白邈说的那些话,并非是为了激怒他,而是当真怕他不济事,也担不起事。”

崔韵时莫名,他这是在特意向她解释?

她问:“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我不想你误会我。”

“我们之间的矛盾,随便提出哪一件都比这个误会大,不差这一点。”崔韵时没有太多讽刺他的意思,只是实话实说。

谢流忱听出来了,这次停了好久,才嗓音滞涩道:“我知道,可是我不想在你心里又被记上一笔错,我差这一点,少一点是一点。”

崔韵时不接话了。

谢流忱忽然问:“你为何喜欢白邈?”

听他这不让对方好答,更不让他自己好过的问话风格,崔韵时立刻想起上回朝廷剿灭苗人后,他与她在山坡上的那一场对答。

他的每一个问题都像把寒光闪烁的短刀,犀利无比,不是戳进对方心窝里,就是戳进他自己死穴里。

他这该不会是在刑部干久了,才培养出来的习惯吧?

为了让他死心,崔韵时认认真真地想了一遍,又认认真真地答了:“我们自小相识,他掏心掏肺地待我好,相貌俊俏,家中又十分富足,原本他怎么过都是舒舒服服的……”

“若不是为了我,他早早从了谢燕拾,一日苦日子都不用过。他这样死心塌地对我,我为何不喜欢他?”

话音刚落,忽然有丫鬟推门入内,拿走花瓶中落了一半的花,匆匆出去。

门被打开的霎那,屋外的风灌入,像一只无形的手撩动屋中的珠帘与幔帐。

风掀起床幔的那一刻,崔韵时瞥见谢流忱的半张面容。

呼呼的风声中,他脸上的神情,叫她想起易碎的瓷器。

丫鬟阖上门,风又停了。

床幔落下,他的面容再次变得模糊。

她听见他用同样模糊的声音在问:“你失忆的时候,我们那么要好,如果你一直没有想起来,会有一日喜欢上我,与我两情相悦吗?”

崔韵时觉得谢流忱真是失了分寸,昏了头,这种话都问得出口,这和把脸伸到她手前让她抽一巴掌有什么区别。

简直是在自取其辱。

崔韵时斜眼看着他:“你我之间,再谈这个,只是对我的践踏。”

从谢燕拾暗害她坠楼,而他帮着隐瞒这件事,此后六年毫无歉疚,仿若无事发生般地纵容他妹妹玩弄羞辱她,现在他再如何弥补追悔,她也不会原谅他。

崔韵时支着头,半躺在床上,目光从他脸上移开,落在床帐上的某处。

她忽然觉得哪哪都让她看不顺眼,心烦地翻过身,用背对着他。

谢流忱看向她原本看的那一处,那里绣着一对鸳鸯,爱热情浓,依偎着在水中嬉戏。

难怪她要错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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