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触角没放过每一片鳞片，每一个缝隙，细细翻找……
对于宦晋来说，精神体就是他的另一个半身，哪里受得了这种“折磨”。
“嗯……”
宦晋的身体骤然绷紧，尾巴不受控制地从衣摆下窜出，冰凉的鳞片顺着治疗床沿滑下，不偏不倚缠上姚瑶脚踝。
他蒙着眼罩的脸涨得通红，喉间溢出的呻吟戛然而止，却在精神海里化作小蛇急切的嘶鸣——姚瑶的精神触角正卷着它清理鳞片缝隙，每一次触碰都像电流窜过神经，让他浑身发软。
“靠！”
姚瑶低头盯着脚踝上的尾巴，突然想起精神体与本体的共感机制。
她转头看向宦晋，只见他仰着脖颈，喉结剧烈滚动，额角渗出的汗珠顺着线条滑落，打湿了锁骨处的鳞片，整个人像是被揉碎了又重组，透着一股被“欺负”后的靡丽。
“我只是在清理污染值！”姚瑶松开掐着小蛇七寸的手，精神触角却被缠得更紧。
小蛇吐着信子蹭她掌心，满是“舒服”、“还要”的欢快情绪，与宦晋本体难耐的低喘形成诡异的共鸣。
她看着手里油光水滑的小蛇，又看看床上几乎瘫软的宦晋，突然意识到问题所在——SSS级的精神力太过纯粹，对S级战士而言，每一次净化都像在滚烫的沙漠里饮下冰镇花蜜，感官刺激远超普通治疗。
“那个……”姚瑶试探着收回一半精神触角，“要不先停……”
“别！”宦晋猛地摇头，尾巴缠得更紧，铁链哗啦作响，“继续……求你……”
他蒙着眼罩的脸转向姚瑶的方向，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很舒服……”
小蛇用脑袋蹭着她的精神触角，鳞片上的黑色污染值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露出底下银亮的光泽。
哦！
原来这小蛇是银色的啊？
她还以为是黑色的！
只是，上回清理的时候，也没发现它是银色的啊？
难不成，上回也没清理干净？
姚瑶咬咬牙，干脆心一横——不就是净化吗？当给蛇蜕皮了！
她深吸一口气，精神触角如潮水般涌回，将小蛇整个包裹住。
宦晋瞬间弓起身体，尾巴重重砸在床板上，意识海被铺天盖地的甜腻信息素淹没，最后一点清醒的念头只剩：
他家小雌性果然是天生的安抚师，连清理污染值都像在……宠幸他。
对于姚瑶来说，这点时间真的不长，也不过半个小时。
但看宦晋的反应，她觉得有些度秒如年。
唉……
她真的是魔修啊！
怎么搞到最后，越看越像合欢宗的？
难不成，其实她上辈子不应该修剑修，而是该去合欢宗？
被清理干净的小蛇整个都是银白色的，看着有些漂亮。它就像刚被人做了SPA一般，舒服地躺在她的膝盖上，和它的主人一样，陷入了甜蜜的睡梦当中。
而它的主人，即使睡着了，尾巴也没有松开姚瑶，反而缠着她的腿脖子，时不时用鳞片蹭了蹭裸露在外的皮肤。
要不是姚瑶不愿意，它都想把她拖到床边，整个缠上来。
宦晋并没有完全兽化，上半身还是人类的样子，大概是讨好雌性的本能，他的潜意识里知道姚瑶更喜欢他是人的样子，即使舒服得失了神，也保留了这样的样子。
姚瑶确实被“讨好”到了，趁着他睡觉，看到了他好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