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宦晋还想逗她玩,一听这话就生气了,尾巴骤然收紧:“你想找谁?”
他猛地逼近,腐臭的气息喷在姚瑶脸上,“敢找别的雄性,我就把他骨头渣都喂变异老鼠!”
姚瑶被勒得喘不过气,心里暗骂这蛇精病果然较真。
她翻了个白眼。
宦晋却当了真,以为她真有这个打算,立马开始回忆刚刚上船时,她都有看到谁。
“是不是那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还是那个高个子的壮汉?还是那个戴眼镜的家伙……”
“松开,我快被你勒死了!”
“勒死你算了!”宦晋愤愤地说着,尾巴松了些。
能够喘气的姚瑶伸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宦晋的脸颊“啪”地挨了巴掌,红印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
他捂着脸愣在原地,尾巴尖都忘了甩动。
恰好推门而入的宦锦看着这场景——姚瑶跪坐在床上,掌心还泛着红,宦晋捂着脸,眼神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我……”
姚瑶刚想解释,宦晋突然指着她尖叫:“她、她外面有野男人!”
宦锦瞳孔骤缩,看了看宦晋脸上清晰的巴掌印,又看了看姚瑶,喉结滚动着问:“你……恢复记忆了?”
“恢复什么记忆?”姚瑶懵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这家伙以为她记起了“旧情人”?
她哭笑不得,刚想否认,宦晋却抢着喊:“她刚才说要找别的雄性!什么穿白大褂的、戴眼镜的……”
“我那是逗他玩呢!”姚瑶说道,“谁让他用尾巴勒我!”
宦锦看着兄弟俩一个捂着脸告状,一个摆手否认,紧绷的神情放松了下来。
这两个家伙……
吓死他了!
瞪了他哥一眼,让他哥自己找东西敷脸去。
宦晋还有点委屈:“谁知道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飞船上那么多雄性……”
“哥!”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宦晋自己找帕子敷脸去了,但尾巴却没有乖乖退开,依旧缠在她的腰上。
姚瑶扒拉了几下,被扒拉开不说,一旁的宦锦还当做没看到,径直走到了床边,望着她的眼睛,十分认真地说道:“不要开这种玩笑,我哥会当真的!”
是他会当真吧?
姚瑶哪知道他们这么不经逗啊。
她真的很想问,他们是不是忘记了他们的关系是假的,假的啊……
但看宦锦的神情,她不敢问出来,闷声回了一句“知道了”。
看她的表情,宦锦就知道她还有些“不服气”。
就好像小孩子的恶作剧,根本没意识到他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可恶。
宦锦在心里叹气,只能慢慢“教”了。
接下来的几天,姚瑶感觉自己像被装进了玻璃罐。
只要她往门口挪一步,宦晋的尾巴就跟长在她腰上似的卷过来,宦锦则会立刻从行李堆里翻出各种东西转移她的注意力——有时是块快化了的能量糖,有时是本封面破烂的星际杂志。
“我就想出去看看飞船,看看宇宙星河,这也不行吗?”
窗外引擎的轰鸣声时不时传来,她还从没见过真正的宇宙星空呢。
宦晋靠在墙角,尾巴尖“啪嗒”拍打地面:“呵,是想看外面的雄性吧?”
他脸上的巴掌印还没完全消,看姚瑶的眼神跟防贼似的,“穿白大褂的医生今天还从门口过了三次呢!”
她又不是有透视眼,鬼知道从门外经过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