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时刚立了二等功,胸章在军装上闪闪发亮,她仰头替他整理领口,指尖拂过喉结的触感羽毛般轻盈...
“啧,中看不中用!”
马雪梅突然重重掐他大腿内侧,巨痛撕碎了他的幻象。
沈元朗睁眼看见她脸上毫不掩饰的鄙夷,“宋佳茵那贱货没告诉你?伺候女人得动腰!”
天花板裂缝在视线里再次扭曲变形……
沈元朗咬紧后槽牙,腰腹机械地发力。劣质床垫弹簧发出不堪重负的**,像垂死野兽的哀嚎。
汗水从额角滚落,渗进眼角刺得生疼,他恍惚看见那滴汗变成血珠——是宋佳茵被拖进仓库时额头撞出的血。
“快点!”
马雪梅突然揪住他头发往后扯,指甲刮过头皮,“没吃饭吗?”
沈元朗喉结滚动,将身上人幻想成葡萄架下的杜知知,猛地翻了个身。他带着孤注一掷的凶狠顶上去,床架撞向墙壁,铁床猛烈的吱呀吱呀作响。
“对……就这样……”马雪梅的喘息突然带上笑音,染着红油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血痕,“早这么卖力多好……啊!”
马雪梅躺在床上,看着沈元朗在自己身上卖力的动作,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摧毁了他那所谓的自尊心,让他在自己面前变得毫无还手之力。
她脸上带着一种餍足又极其轻蔑的笑容,欣赏着一件刚被征服的猎物。
“啧,沈元朗,”她声音拖得长长的,带着赤裸裸的嘲弄,“我知道宋佳茵那个骚货到底看上你什么了。你这伺候人的本事确实不赖……”
沈元朗身体猛地一僵,动作停顿了半秒,随即更加用力地挺动腰身,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屈辱都通过这种原始的、被支配的方式发泄出去。
就在这极度的屈辱与鄙夷中,一个更加阴鸷、更加让他心肝俱裂的念头,如同毒蛇般猛地窜入他的脑海。
秦聿!
那晚秦聿夜宿在了杜知知家里,她们两个是不是也跟此时的他一样,做着夫妻才能做得事情?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如同附骨之疽,疯狂啃噬着他的理智。
眼前马雪梅放荡的喘息和身体扭动,瞬间被替换成杜知知那清丽绝伦的脸庞。
他仿佛看到杜知知那纤细的身体被秦聿那强健的体魄压在身下,看到秦聿那双握惯了操纵杆的手,此刻正肆意地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游走,剥开她如花瓣般纯洁的衣衫……
就像他现在对马雪梅做的这样!
不,甚至更过分!秦聿会不会也像马雪梅命令他一样,命令杜知知?杜知知她会不会也像马雪梅这样,发出这样,不知羞耻的声音?
这个想象让沈元朗几乎发狂!
嫉妒的毒火混合着巨大的痛苦,瞬间烧毁了他残存的理智。他动作猛地一窒,眼前发黑,瘫倒在床上气喘吁吁。
“呼……呼……”
伴随着浓重的呼吸声,沈元朗依稀听见窗外远处似乎有爆竹噼里啪啦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