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丹妮卡接过镜子,弗雷德又掏出一面,自恋地照着,“如果想我了,就看看镜子,会出现我英俊的脸庞。”
丹妮卡新奇地看了看镜子亮了一下,镜中出现了弗雷德的那张脸,“这可真神奇!”
弗雷德晃了一下,声音有些沉闷,“你喜欢就好。”
“你到底怎么了?”丹妮卡收起双面镜,有些担忧地扶住他,被他皮肤上滚烫的温度吓到了,她又摸了摸他的额头,“你怎么这么烫?发烧了吗?果然这种天气训练是不行的。”
弗雷德支撑不住地靠在她肩膀上,有些虚弱地笑着说,“我哪有那么脆弱……我和乔治不想训练,为了躲避飞行我们吃了发烧糖,好像有些自作自受了。”
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丹妮卡的身上,她尽力撑住,“效力什么时候会过去?”
“额……说不准,有时候会是两个小时,有时候会更长,”弗雷德呼出的气息是炽热的,甚至有些烫的打在丹妮卡的脖露在外面的皮肤上,“而且有些副作用,我们还没想出消除它们的办法。”
他故意凑近丹妮卡的脖子,声音有些痛苦地说,“会长一些大脓包,长在一些有些尴尬的位置,一些我们通常不会对外展露的部位。骑了一个多小时的扫帚,我的有几个可能破了……”
丹妮卡先是耳朵有些红,后来红色蔓延到脸上。弗雷德不想放过她,轻声哀求着,还带有一丝暧昧,“帮我上点药?”
作者有话要说:
1.想开车,想玩角色扮演play……
第62章 禁赛与反抗
那天晚上丹妮卡被弗雷德拽进有求必应屋,这次里面变成了一个灯光昏暗的豪华卧室。就在他们差点擦枪走火的时候,丹妮卡的左臂突然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灼痛感,她只能停下了动作。
伏地魔似乎很生气,他频繁地催动标记,召唤食死徒过去。像是一盆冷水浇下,所有旖旎气氛瞬间消失殆尽。丹妮卡捏着左臂,正在忍耐着第四波的灼痛,她脸色有些发白,一言不发地坐在有求必应屋的大床的床脚。
弗雷德扣好裤子,衬衫半解地从床上爬过来,把丹妮卡罩在自己怀里,柔软的发丝蹭着她的颈窝,闷声说着,“他可真会挑时间。每次都会这么疼吗?”